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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了好久,时间一点点的流逝,沈斯迦依旧没有出现,她渐渐心情开始有些浮躁,时不时的看着挂在墙面钟表上的时间一点一滴的流动着。
她都怀疑沈斯迦是不是爽约了,毕竟他是能经常干出这种事的人,把人半路丢下可是他的常态,可是父亲让她不要乱跑在这里等。
她思索了一下,掏出手机找到了联系人页面,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,找到沈斯迦的号码,手指微微停顿,但想了想她还是拨打出去了!
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,沈斯迦因为被这阵铃声打扰了,烦躁的爆了句粗口,看都不看直接把手机关机。
“艹,谁TM打电话,真扫兴!”
怀里的女人呢喃的问道:“是谁啊?”
沈斯迦把手机扔在一边,看着怀里的女人,淡然说道:
“不知道,可能打错电话吧!”
……
迟眠拨打了好几遍,第一遍还显示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,第二遍直接显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,她可以确定以及肯定,沈斯迦这个神经病是故意把她当猴子耍弄。
她顿时胸口一阵怒火,恨不得立刻冲到他面前,狠狠的暴揍这个老是愚弄她,且嚣张跋扈的男人。
她猛力的深呼吸,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生气,不生气,生气了不是正中沈斯迦下怀,到让这个神经病乐得开心。
迟眠扶着桌子站起来,感觉头越来越晕,整个人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。
“怎么感觉好晕啊……”
她感觉面前的东西都变得重影,模糊不清,再后来她手脚无力,整个人软踏踏的倒在地上,没了意识和知觉。
……
另一个包间里,靳司洵刚拿起酒杯,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样的味道。
他皱了皱眉头,突然想到了些什么,用眼神暗示陆辞,低声喑哑的说:
“迷药!”
两人只用一个眼神对视的一瞬间,都不约而同配合的很默契,同时倒下。
假装晕过去的瞬间,靳司洵嘴角扯出一抹讥诮,想用这点下三滥手段治住他的人,真的是脑子太不够用了,愚蠢至极。
他接触这些东西的时候,指不定下药的那个人还在哪玩泥巴,就这点手段也敢拿得出手来用在他身上,他倒要让背后之人看看,自己是怎么变成他的棋子,反被他将一局的。
不过片刻,包间的门被人打开,靳司洵听到缓慢的脚步声渐行渐近,推测出大概有两个人。
陆辞被其中一个人拖拽出包间,一路被拖到杂物间,被人用绳子绑起来,嘴也被塞上了一条不知道打哪弄来的都有股臭味的抹布。
臭的他差点没当场昏过去,他只能屏住呼吸,忍着不动以免暴露惊动了这群人,破坏了靳司洵的周密的计划。
“会不会出问题啊?”
一个矮瘦黝黑的男人问道。
“能出啥问题,一个大活人被绑在这儿还能翻了天不成,你就这点胆量,那咱们还怎么拿大钱,真TM一怂货!放心,明儿个一早有保洁工人来,肯定会发现他,咱只管拿钱办事,其他的也别过问,不归咱俩管!”
胆子大点的那个男人,撺掇着刚刚那个矮瘦黝黑的同伙。
那人也是一个愣头青,自己没个主见,只觉得对方说的头头是道,两人在屋里检查了一番,出去后还顺手把门从外面给封死。
等没了动静,陆辞也再没多耽误,三两下反手挣开绳索,嫌弃的把那块抹布扔的老远,随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。
靳司洵被人一路抬到一个陌生的房间,放置在床上,一路上经过几个拐角他都记得很清楚。
不一会儿人又进来了,他只感觉身边的床垫塌陷了一块,熟悉的味道莫名让他脑子里想到一个人,这股清冽凄冷的淡香味,萦绕在他的鼻翼间,挥之不散。
一双手触碰到他的衣服扣子,悉悉碎碎的捣鼓着,脱下他的上衣,把一个毫无知觉**着香肩女人放到他的身侧。
他听到重复了几次,相机“咔嚓——咔嚓——”的声音,他能感觉到有人影在黯淡的光线下游走。
“拍好了吗?快点!”其中一个人声音有些粗哑的男人催促道。
“快了快了,马上!”
等到没了动静之后,他缓缓睁开形似黑曜石色,黯淡无光的双瞳。
深沉的犹如寒潭的眸子,凉薄的看着躺在他身侧,微微裸露出白皙滑嫩的香肩,冷艳孤傲的女人。
眼神冷冽的丝毫温度都没有,余光瞥视到床头柜上的一杯冰凉的水,伸过手拿起来直接往迟眠脸上泼。
原本毫无知觉的迟眠被这一杯冰水泼的瞬间清醒过来,她半眯着眼睛,眼前忽暗忽明昏黄的吊灯有些